,一双明知治不好的废腿,那就没有再去治了。
靖云蒻言尽于此,她悄悄抬眼打量北逸轩的神情,却意外见他神色冷淡,不悲不喜。
“王爷?”她轻轻唤了一声。
北逸轩抬手扶额,凝眉掐了掐眉心才摆摆手道:“不要紧,我心中早就料到了。皇兄这是外伤,是顽疾,治不好也是正常的,我没有要强人所难的意思。”
他说这话是脸上没什么能让人一探深究的表情,但靖云蒻却从他极为疲倦的动作里读出一点来,北逸轩很难过,那些难过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哥哥一辈子无法站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任人推着苟延残喘,更是因为他的无能,他没有能力去救他的兄长。
靖云蒻轻轻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将话说得太绝了,但她又无法蒙骗自己的内心,医者仁心,可治得好就是治得好,治不好那便是治不好。
这话头就此止住了,北逸轩不往下问,靖云蒻也不准备往下说,长夜漫漫,辗转难眠。
自打璇儿找到后,原先伺候她的小青也从山庄收拾好行囊来照看璇儿,用北逸轩的话来说,就是二人也好有个照应。毕竟璇儿的照应,从一开始就不该是身份尊贵的宣王妃。
璇儿骂小青小家子气,不过是一些素日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