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怀几句?”北逸冰嗤笑一声,眸子忽然变得很冷,“可本宫身边的人可是听见你们在说些通敌卖国,有损云海利益的事情。”
北逸冰的话很凌厉,张口便是要将靖云蒻的罪名板上钉钉,也一副什么解释都不愿意听的模样,靖云蒻摇头辩解,方说了一句不是,便听闻她唤人上刑。
她还没听明白北逸冰说的是什么刑,便看见几个身子粗壮的嬷嬷从北逸冰身边走来,手中握着刑具,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宣王妃,本宫劝你最好不要不识抬举,你若是现在就能招了你同二皇子到底说了些什么,本宫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靖云蒻垂首敛着眸子,不愿意再多说,心跳却是如擂鼓,害怕没过了心口。
北逸冰冷笑一声,也不欲再假意劝些什么,扬了扬手那几个嬷嬷便朝靖云蒻逼近,手上拿的是拶刑,多是慎刑司用来处罚罪人才会用的手段。
拶刑紧紧夹在她细瘦的指间,嬷嬷凶神恶煞的问说不说,靖云蒻的额头已然冒出了细密的汗,她紧抿着唇,只从嗓中断断续续溢出几个字来:“臣妾……臣妾确实只是在和二皇子揣测谁是卖国贼,但并非叛国通敌,做有辱云海的罪事。”
而皇后的寝宫,气氛也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