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说不知道,也不曾有他了。”宫女凑在北逸冰耳边,小声又复述了一遍。
闻言,北逸冰不由得蹙起了眉。
“此话当真?母后也这般说?难不成要本宫当真就这样放靖云蒻回去?”
宫女抬眼打量一眼半死不活的靖云蒻,低声谨慎道:“确实如此,皇后娘娘还说了,今日大公主您的举动确实不太妥当,她到底是堂堂王妃,如今却惨遭一个公主的私刑,说出去是有辱公主您的名声。”
“行吧,那就这样吧。”北逸冰烦躁得摆了摆手,看向躺在地上的靖云蒻声音也拔高了一些,“既然宣王妃宁死不屈,想来这事也是莫须有的,本宫不过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一时莽撞行事了,想来宣王妃也是能理解的吧?”
靖云蒻虚弱着咬唇,没能点下头来。
北逸冰也不欲再多费口舌,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命几个宫人搀着靖云蒻起来送出了宫殿的大门。
拶刑让靖云蒻耗费了全身的气力,她进宫时没能带上灵沫,此刻连路都走不稳,跌跌撞撞行了一路,她又不敢去扶墙,生怕手上的伤口又加深了。
她的视线逐渐不太清明,脑子也发晕,只看见前头站了男子,被大公主的人支配的恐惧又在她心头蔓延,靖云蒻下意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