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你?还是宣王的?”
北逸繁沉吟道:“宣王妃是我的线人,有很多情报都是出自宣王妃之口,我之所以护着她,一来是身为二皇子要对属下负责,二来我并不想暴露宣王妃的隐藏身份和我有关系,省得教人牵出什么瓜葛。”
他话已至此,虽没明面告诉北逸冰答案,但这话已经说得足够明显了。不过是线人的身份,竟叫北逸冰想得如此龌龊,连靖云蒻腹中的孩子都要恶意揣测。
北逸冰一愣,也确实未曾想到这一层。她思及,神情复杂的看着北逸繁的脸,到底是道了一声罢了,让北逸繁尽早出宫去,切莫引起旁人不必要的风言风语。
远在边疆的北逸轩不曾知晓靖云蒻受伤这件事,既是想着此事不可声张,又是想着北逸轩如今在战场上,还是少分心得为好。
灵沫纵然是两者都可以不顾及,可她不敢,不敢违抗靖云蒻的话,也怕王妃醒来怨怪自己自作主张,姑且,王妃前些日子里说过,王妃她自己都怕,不敢把事情告诉北逸轩,怕这信在中间拦截,也怕这信让恶人看了去。
自那日北逸轩送了一封家书回来,靖云蒻心中是很欣喜的,又回了一封回去,内容照旧是隐晦涩难懂,二人就以书信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