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有结盟各取所需的关系,靖云蒻不能轻信于此。
北逸枫脸上挂着笑,客客气气回话道:“有劳宣王妃关心了,我近来身子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样也好,撑着一副残破的躯体,就这样悠哉乐哉,也是一件好事,不过,我今日前来,还有一时……”
他顿了顿,看向靖云蒻。靖云蒻有些奇怪,睁着一双漂亮的眼望了回去,不知道北逸枫还想要说些什么话。
“三皇子把宣王府当自己家就是了,有什么话尽管说,这厅中无人,三皇子若是信得过我,便同我讲上一讲。”
北逸枫点了点头,不紧不慢道:“倒也不是什么信得过信不过,只是这件事与你有关罢了,我在想……”他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失笑补充,“若是我同你讲了,也不知道得罪的到底是哪个人。”
像打太极似的你推我来,靖云蒻觉得更奇怪了,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约莫和自己有关,不然北逸枫又怎么会拖着这样的身子专程来一趟宣王府呢。
果不其然,北逸枫慢悠悠的语调话锋一转,道:“宣王妃受了大公主的私刑,此事我也有耳闻,大公主向来是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情,她听不得旁人指教她,得知二皇兄在宣王府照顾你后将他传进了宫。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