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一双眉眼,道:“不管如何,在这件事情上我都觉得是二皇子你冒犯了我,我不想因为二皇子的一句无心话又给自己平添不少闲话,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二皇子你也休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了。”
语毕,靖云蒻也不顾阻拦,毅然决然转身离开二皇子府。
独留北逸繁一人站在正厅之中,他拧着眉,眉目间像是冬月里化不开的寒冰,烦躁的情绪几乎压不住。
她提着一口闷气回到宣王府,管家在此刻又传来一个新的消息,靖云蒻胸腔里堵着的郁气几乎要哽得说不出话来。
前方战事吃紧,两方胶着。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