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不安,又哪里能不去。”
她心意已决,北逸繁头先里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但现下也只好点点头应了,附和道:“你是个女子,我不得不担忧你的安危,你若是实在想去,我陪你一道就是了。”
靖云蒻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没有多阻拦,答应下来了。
事关重大,又威胁着灵沫的性命,靖云蒻不敢多耽搁,连忙退了酒楼的雅间,便同北逸繁一道去了纸条上所说的地点。
赴约的地点也是一家酒楼,不过是与灵沫所打听到的酒楼方向截然相反,生意也很惨淡,不温不火的。
循着地点,上酒楼二楼的木楼梯时北逸繁多留了个心眼,自己走在靖云蒻的前头,护着她大半个身子,以防歹人居心叵测。
“笃笃笃——”
北逸繁握紧了拳轻轻叩门,三长一短也是对方约定好的信号。只稍几秒钟,木门便又内至外拉开,他先行一步挡在靖云蒻的面前,看清了面前的人。
眼前的男子是个皮肤稍黑的佩刀侍从,大抵是异域的原因,五官与云海的人也稍有区别,那人微微侧身,用不太流利的汉话道:“我家小皇子等您很久了。”
闻言,北逸繁几乎是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靖云蒻离他极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