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报喜不报忧的文字看得让靖云蒻蹙起了眉头,他们相隔万里,只能凭借文字这样单调索然的方式来告诉对方自己的现状。
靖云蒻觉得这样不公平。若是北逸轩当真想要晓得一些事情,随便差一个手下回来打探一番就是,自己什么谎话都骗不过他,但是北逸轩若是有什么事,她只能从传回来的情报中得知,她知道北逸轩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却从来不知道这一场戏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军营不比其他,刀剑无眼的地方若是当真出了个什么事赖给战场便是了,再多的理也说不清,更何况北逸轩身边还有一个摄政王,前些日子听北逸轩的手下说,他不是还被墨厉宸处罚了一百军棍吗?若不是手下说,那她如何又能知道,她该何年何月才能知晓?
“灵沫,王爷总是这样。”靖云蒻下意识捏紧了那封信,心中有些担忧,“我晓得墨厉宸不喜他,也一直在暗中针对排挤他,可是王爷从来都不肯说,这送来的几封家书中向来报喜不报忧,如何让我不担心他。”
灵沫叹了一口气,原先的高兴也因王妃这番话而转忧,她劝慰道:“王妃您不要多想了,王爷不肯告诉您兴许就是担忧您会多想,所以才不肯告诉您的,您得反着想,王爷正是因为在乎您,所以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