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时间?”
北逸轩轻轻叩了叩桌子,语气笃定道:“就现在。”
他在军营中养了很是一些日子,索性身子骨本就硬朗,药也用得好,身边那个属下心中有愧又不肯让自己随意走动,所以才好得比平常人更快一切。
期间隔三差五便有将士来帐篷中慰问自己,一时成了军中的习惯,这样别开生面的大场面倒是让北逸轩格外显得受人爱戴,尤其是在战场上这种地方,能受到将士爱戴的,也确实难能可贵。
墨厉宸便是不喜自己又如何,这仗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打下来的,如是没有自己这个副将,照样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戎夷人若是更换得再及时一点,恐怕墨厉宸就找不到突破口了。
“现在?主帅正在同几个将军商谈要事,若是此刻要出兵,想来他知道后又要怪罪于您。”
北逸轩视若无睹,也不顾还铺在桌上的布防图,随手拿起架在一旁的头盔便出了帐篷,边走边往头上戴,不紧不慢道:“他说了不算——”
这军中谁人不知这戎夷布防图是自己潜入戎夷军营带回来的?也只有墨厉宸腆着个脸那这件事说事借此罚了自己一百军棍,他在病重期间知道属下口中所说的军中士兵多有对主帅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