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而是今日是新帝登基,新帝就是二皇子。”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吓得灵沫下意识抖了抖肩头,然后才敢悄悄抬眼打量王妃的神情。
果不其然,在靖云蒻听到新帝登基这几个字眼时,便登时一下子冷了脸,赌气似的手中的医术一下子往桌上扔去,撞得那杯晃荡了两下,溅出不少水来。
“王妃,您说好不生气的。”灵沫有点后怕,唯恐靖云蒻又动怒,然后动了胎气。
“说好?”靖云蒻气得想发笑,扯着唇角不由得讥讽,“我什么时候同你说好不生气的,你也知道这件事会让我生气啊?他北逸繁分明同我说好,不会登基,不会妥协,这下子倒是好,我不过是被软禁了几天,他便改变了心意,若是我再被大公主的人囚禁了几天,那他是不是要把约定全忘了个干净?头先里还处处维护我,当了皇帝又嫌宣王府势力大了要砍我头?”
这话越说越没谱,靖云蒻也是气得狠了才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你以为我是气这当今皇帝是他北逸繁吗?我是气他背信弃义,若是他从一开始便同我说要争一争这皇位,到了今日我兴许还会高兴。可他从一开始就在蒙骗我,这让我如何不气?”
靖云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