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
可那又如何呢,就是写再多,洋洋洒洒的千百字,她也不会让靖云蒻看见一星半点。
“公主,宣王妃眼看就要到临盆的日子了,往后还需要监视着她吗?”宫女在北逸冰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她低垂着眼,只能看见面前一双华贵无比的金绣鞋,上头攒着琉璃珍珠,很是惹眼。
“需要。”北逸冰忽地笑了一声,染着水仙蔻丹的指头放慢了动作,一点点的将几封信从中撕开,但她的声音比动作还要慢,“怎么不需要?她靖云蒻的孩子就是本宫的人质,是拿捏宣王唯一的把柄,本宫又怎会白白浪费这个好机会。”
她将信一寸寸的对折,又反复从中撕开,直至撕成片片雪花似的随手落在桌上,像是很疲倦,慢慢道:“依着本宫的话,继续监视,一刻都不许放松,也不允许——宣王的信再送进宣王府。”
“是,奴婢明白。”宫女毕恭毕敬回道,踩着小碎步慢慢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来,北逸冰面上靖云蒻安心养胎,实则软禁的手段,几乎要将她折磨的不成形,精神憔悴,连带着胎象都愈发不稳。
这样的情况灵沫是看在眼中的,可她是宣王府的丫鬟,也没法子离开王府半步,只能每日看着王妃唉声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