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本宫不是让你们几个仔细照料她的生活起居吗?”
她一转头,又看向神色不惊的北逸繁,忍不住怀疑道:“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逸繁敛着眼皮儿,淡淡开口:“问过御医了,是宣王妃怀有身孕的期间频频胎动造成的。”
这话御医确实曾经提及过,北逸冰在二皇子和稳婆面前问不出些什么,也干脆闭了口不再追问,由身边的宫女搀扶着进了屋中的内室里。
一大股扑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北逸冰下意识拿袖子掩了掩口鼻,看着床上啜泣得要哭晕过去的靖云蒻,怎么也质问不出口了。
她也是当母亲的,自然晓得生一个孩子到底有多艰难辛苦。
灵沫倚在床头,靖云蒻在灵沫的怀中躺着,满脸全是泪水与汗水,一声接着一声的哽咽,气都顺不值。
“我的孩子……我辛苦怀胎八个月的孩子……怎么会、怎么会一生下来就死了,他在我腹中明明、明明还好好的,他还会踢我的肚子、他会动的,怎么就一生下来就、就不会动了,他为什么不会哭,为什么啊……”靖云蒻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及其艰难,声音虚弱的让人听不真切,大抵是先前又哭又闹过了,现下只会躺在灵沫的怀中默默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