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记恨,从那时候起我们之间的书信便没法往来了。”
“我晓得你不是那种争权夺位的人,但是太后和长公主未必会这样想,所以她们想要用我腹中的孩子作为把柄去拿捏你,让你对她们无法造成威胁,我不愿意你这样,所以才让北逸繁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帮我,可他的根基并不深厚,只有登上帝位才有这么一个机会帮我瞒天过海,也才让我有机会来这里见你。”
“我们的孩子很好,灵沫说他很健康,长得很快,只是因为身份而见不得光,别的我一点都不怕,我只怕他长大后会怨恨我,他的父王和母妃都是生来尊贵的人,他该是宣王府的小世子,现下却只能苟且偷生。”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大抵是在夜里,这些声音被静谧的环境放大得愈发明显,然后一点一点的淌入北逸轩的耳中。
北逸轩眉目温柔,拿宽大的手掌覆在靖云蒻的腹部上,以一种不甚熟稔的手法摸了摸,他说:“他是我们的孩子,不会怨你也一定能懂你的苦衷,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头。”那里是曾经孕育过他们俩的孩子的地方。
“哪里的话啊。”靖云蒻倚在他怀中,听身后蓬勃跳动的心脏声,微微勾起了唇角,“现在就很好,只是见到你,我就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