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晓得靖云蒻心里头已经开始不安了,干脆直接从她手中抽过信封,利落撕掉火漆后将信打开,然后摊平铺在桌上,轻轻推了一下靖云蒻。
靖云蒻压下心头的怀疑,偏头同他一起去看这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信中的内容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洋洋洒洒,从头到尾都尽显关怀之意,但悉数都是在指向一个人——靖云蒻。但字迹只稍一看,便晓得这般不是女子落笔的习惯,豪放凌厉,全然是男子的笔锋。
北逸轩自然是认得这字迹是谁的,靖云蒻看了半晌,也忽得明白了。
这字迹是出自他的二皇兄北逸繁。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兄弟情分他自然只稍看一眼便认得出,而靖云蒻则是在京中有时诸多不便只能写信带话给对方,而北逸繁的字迹她看得多了,便也就大概记住了七八分。
“我不在京中的这段时日,二皇兄倒是聊表心意啊,处处帮衬着你,如今你都已经来了边疆在我身边好生待着,他还要说些废话,看得我实在不痛快。”北逸轩敛了眼皮儿,直接将桌上的信拿指腹扫开,语气平淡,但靖云蒻却从那里头听出一点别的意味来。
瞧这话说得,分明是拈酸吃醋了。
她忍不住想笑,不紧不慢道:“是啊,我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