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吧。”
“再说了,这个人质可能经不起颠簸了。”
说话期间,对方猛的咳嗽了两声,帕子上有了几丝鲜血。
靖云蒻觉得这家伙应该除了先天性的心脏病之外,可能还有点其他的病,现在没有空来给他医治。
“王妃,马车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
小叫花和靖云蒻还有呼和宇,他们三人就在一个马车之上。
方便看管人质,马上就这样上路了。
“王妃不必如此看着我,我只是一个病秧子而已,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我也走不了多远。”
呼和宇见对面小叫花死死的盯着自己,他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够引起这么多人的重视,到是觉得十分荣幸。
“你这病应该很多年了吧。”
靖云蒻单刀直入,懒得和对方废话,对于他的病稍微有些好奇。
呼和宇倒是稍微有些疑惑了,怎么又将话题绕到了自己的病症之上?
不过也没有隐瞒,“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不分昼夜的咳嗽,习惯了病殃殃的活着。
有的时候他都觉得这样活着十分痛苦,还不如下一刻就死去。
靖云蒻却觉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