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的犹豫,墨厉宸全部都看在眼里。
顿时让他更加的气愤了,看来在这军营之中,作为主帅的威严,居然还没有一个女人来的好。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足以让他恼羞成怒。
“你们听本帅的还是听他们的?一介女流的话能听吗?”
“该怎样就怎样!继续呀!”
那个士兵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这夹在中间很难做呀,一方是他们十分敬佩的王妃,另一方面又是他们的主帅,将令如山。
“摄政王大可不必如此,想必皇上也希望能够将战争的损失降到最低吧。”
靖云蒻冷然的看着墨厉宸,无视他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目光,继续说着。
“一旦伤害了这个人质,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控起来,眼前唾手可得的胜利就会往一个不利的方向发展。”
“摄政王非要这样做,必然会加重损失,在明明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情况下,莫非摄政王非要一意孤行。”
“更何况…”
靖云蒻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要是皇上问起责来的话,摄政王又当如何为自己申辩呢?”
墨厉宸呼吸有些粗重了,他知道靖云蒻是在拿皇上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