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定这么靠前的卡座。舞台就在身边,DJ弄出的声音震天响,或许就是要这么个氛围?
又一轮过去了,他们赌的是车钥匙的一周使用权,车钥匙没了就摘表,其中一人很无语地把钥匙推给另一人。
江欲第二个走的,没输也没赢,只是在这重新洗牌的空档里很无聊,无意间摸上她左手的纱布,才低头问她:“这怎么了?”
他下巴和姜荣蕊的额头相贴,就显得这无聊一问还挺温存。姜荣蕊是给台阶就上的类型,立即委屈巴巴地说:“我受伤了。”
之后江欲一无聊,就改从摸她腿到捏她左手的手腕,细细的一条,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多,说明天还要上学,才离开。
他车钥匙中途输出去一次,还好又回来了。但这晚上注定不适合回家,他带姜荣蕊去酒店开房。
他这次好像没兴致,可能因为明天要上学,可能因为是姜荣蕊来找的他,可能因为姜荣蕊的手受伤了,也可能因为,在那家酒吧待了太久,姜荣蕊自己也觉得累了,倦了,蔫了。
两个人都像交任务,在睡前做点什么来助眠。次日一早,姜荣蕊就被叫起来,由江欲拍着脸,说:“起床了,去上学,我送你,先回一趟家去换校服。”
姜荣蕊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