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得意洋洋了,可以表面上不把她放眼里,挂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好像重新把她给踩到脚下。
但要不是打从心底里自卑,知道从来就比不过自己,又何必这样,一直作怪,一直被自己报复,却又不长记性。从小到大,两人身边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同学、校友,但这样的戏码永远在重复,永远都在重复,没完没了。
会议的后面,姜荣蕊都在发呆。直到人走光,还是江欲叫了她一声,她才跟着离开。
他带她去吃饭,在外面住,但发现她不在状态,还发现她手上已经半愈合的伤,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他也就不太顾及她,发泄完,冲了澡,睡觉。
后半夜,他转醒,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睡得很安静。没像以往那么无所顾忌、翻来覆去,有时候还会卷他的被子,而是只枕了枕头的很小一部分,平躺着,窝在蓬松的被里,眉心还有点皱。
他忽然想起,她运动会在主席台上趴着睡觉的样子,挨过去,撑着脸,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会儿,先碰碰她嘴唇,再捏了捏她鼻子。
姜荣蕊睡得很浅,惊醒,下意识抓住他手,很警觉,他说:“原来不是做的啊。”
指她的鼻子,原来不是做出来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