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笑着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那样的笑,就像一只小狐狸放弃伪装,干脆直接露出狐狸尾巴。江欲从沙发上站起来,从一边捡了自己的外套,说:“一开始确实是你所想的那种人,但现在不是了。”
“哦。”温茶点头,“大抵是我来晚了。”
江欲不置可否,似乎也在那一刻下定什么决心,离开了酒吧。
出酒吧门,才发现外面雨雪已下得很大,铺天盖地的灰蒙蒙一片,地全是湿的。
现在已经很晚,外面的路上几乎没什么车。他立即上自己车,插上车钥匙,启动,两束明晃晃的车灯于是穿透空气中或白或透明的密密麻麻的小颗粒。一声低咆后,车扬长而去。
……
范港龙副驾驶上,姜荣蕊打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天有多疯、经历的事有多少,这一刻就有多困顿。
她仍旧靠在车身上,闭上眼假寐。不顾范港龙放的嗨曲,还哼着脑袋里挥之不去的《Summertime Sadness》的旋律。范港龙忽然一个急转,她头往窗玻璃上磕一下,立即指责他:“你能不能开慢点?”
眯开一只眼,雨刷器仍在刮,只是外面雨夹雪下更大了,特别大,继续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