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她会在比赛前就填饱肚子,还可以坐第一排观赛。
吃完饭,她和江欲先后冲过澡,她坐在床沿上,江欲给她吹头发。
她对着窗,窗外的雨夹雪小了些,细小的白色颗粒在夜空中飘飞。江欲手指一遍遍抚过她头发,热的风在吹,他漫不经心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
姜荣蕊心里在回想,嘴上说:“禁止打感情牌。”
江欲自顾自笑着说:“我让你去洗澡,结果你还把头发给洗了,害得我吹半天。”
姜荣蕊冷笑一声:“怎么样?很急吧?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洗头?还不是因为你,你在说让我去洗澡时拽了我头发!”
“哦。”
“‘哦’?”
头发终于吹得八.九分干,吹风机聒噪的声音终于消失。姜荣蕊拢了拢头发,回头看江欲,带着点怨气。江欲放好吹风机,俯下身来抱起她,把她抱自己身上,不再收敛和隐忍,在她的唇上半亲半咬,手也肆无忌惮。
姜荣蕊虽然嘴硬,但也接了他这个台阶下。
他说起第一次去他家的事,她甚至有点触动。她忽然觉得他和那时候不太一样了,有了点成熟男人该有的样子,心里竟然肯装下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