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继续不紧不慢地收行李。
她找到个合适的时机,问:“姜淇淇那孩子是不是生了欸?”
她也不愿提这个名字,还有“孩子”这个词,一提就生理性不适,但不得不问。
江欲正站在洗浴间的镜子前,研究带哪些瓶瓶罐罐,她看过去,明显感觉他动作一顿,然后淡淡地应一声:“嗯。”
“……‘嗯’?”
“‘嗯’什么意思。”她好笑一会儿,又冷静,“就是说,即使她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也仍旧不愿意任你做亲子鉴定,对吧?其实我能想象出她们现在是什么状况。”
就那对母女,撒泼胡闹不讲理的方式一流。只是这样自己骗自己,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又能撑多久,但和那两人也没什么道理可讲,她就又叹口气:“不过呢,我现在也不怎么着急,又不用向谁去澄清,我已经不太在意外界那些人的看法了,他们也巴不得我消失,我们也已经没什么必要费尽心思地让公众接受我们的感情……只是我自己偶尔想起来反胃得慌,想让这个人彻彻底底地和你没瓜葛,也和我没瓜葛,你懂不懂?”
“懂。”他点一下头,“你不用操心。”
姜荣蕊于是也点一下头。
*
三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