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不懂这种事情也正常。
就好比一个副驾驶座,他似乎觉得谁坐那里都行。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把话给说清楚。
跟前的男人似乎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此刻高大的身影矗立不动,似乎在消化她所说的话,并没有再像先前那样以强势的姿态把她圈在私人社交范围中。
良久,傅北行才重新垂下眼帘,认真地看着红着双眸的姑娘。
他喉结滚动,又艰难溢出一声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从前……如果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不会那样做。”
不会故意对她置之不理,不会次次自以为地打趣她逗她玩、实际上在贬低她剜她心。
更不会将她送出国……
那时他只看到她低头事事说好的模样,以为无论什么她都能承受,又怎么知晓她其实也委屈得会在夜里肚子咬牙痛哭。
如果他知道,他断不可能那样做。
可这世间事,从来没有如果。
姜予安自然也知道自己什么处境,更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而懂事能干的孩子只能得到一句——你那样坚强,就让着人一点吧。
何况,她也没有资格去哭。
她摇了摇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