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脾气地听她这外人的说教。
当真是三年时间太久,回来后被他装出来的矜贵淡漠给骗到,险些忘了他骨子是什么样的人。
离经叛道,不服管教。
她在商榷怀里被他耐性哄了很久,情绪虽然稍稍缓和,但从那时不时抽噎一下的肩骨也能看出心里还憋着委屈。
商榷拧眉看了一眼红着双眼的姜予安,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抬起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无奈:“还没哭够?你瞅瞅你这鼻涕眼泪全都抹我衣服上了,脏死了。也得亏没化妆,否则眼妆花了哭成鬼一样你亲哥都认不出你!”
“那不行,你必须得认出我。”
姜予安擦了一下脸上泪痕,委屈巴巴地望着商榷。
目光也在从他怀里退出来时看清他衣襟的痕迹,顿时没忍住笑了一声,哑着嗓子嫌弃地看着商榷,“怎么脏成这样。”
商榷没好气,“你还有脸嫌弃你哥,不是你弄的?哭得鼻涕泡都能出来,出去别说我是你哥。”
“那不行,咱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亲兄妹,大哥还说我户口已经迁回去了,你可甩不掉我。”
被商榷三言两语地打趣,姜予安心里那股气劲儿也消散干净,这会儿听到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