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延洲次日来到办公室,推门瞬间吓了一跳。
平日里西装革领的男人枯坐在办公桌前,胡子拉碴地盯着面前一部屏幕四分五裂的手机,浑身无不写满‘颓废’两字。
掌心也也不知道被什么划得,在原本的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上又添了一抹痕迹,已经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上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蒋延洲目光莫名,也不像平日里懒懒地在他的老地方窝着,走过去敲了敲的傅北行的桌面。
“老傅,你还好吗?”
傅北行没吭声,深邃的目光依旧看着面前的那部破手机。
蒋延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盯着傅北行看了一会儿,犹豫道。
“你也别太因为昨天的事情消耗太多情绪了,姜笙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东西,你也说了你娶她只是因为她对你好,你娶个执念圆了你心愿,也别太为这事儿伤神啊,公司还得靠着你呢。”
虽说蒋延洲觉得为姜笙那种女人伤心不值,但作为好兄弟,他也能理解。
而且半夜又是情绪容易上头的时候,他昨天看傅北行无波无澜的模样心里就发愁。
瞧,果不其然这一晚上过去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