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再怎么给姜予安打电话过去,又或者是发短信,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明显,对方不想再理他。
于是因为那通接听的电话而燃起的喜悦也跟着被慢慢消磨,只剩满腹幽怨与几分不知所措。
蒋延洲也懒得理他,冲他翻了个白眼。
“圆圆没拉黑我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是你自己的问题好吧,非得把姜笙当个宝,能怪谁?”
傅北行沉默,继续低着头转动着手中的机票。
直到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也将他的思绪稍稍拉回。
瞥了一眼,便径直将电话给掐断。
蒋延洲余光也瞥见手机屏幕上的备注,忍不住啧了一声。
“真不接啊?你那笙笙宝贝现在可躺在医院生死未卜呢,这次可跟上次在警局自杀不一样,车祸的照片还挺惨烈的,你要是跟着我去容城找圆圆,可能连姜笙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咯。”
傅北行掀眸,一记冷眼朝他扫过去。
蒋延洲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实话实说。”
傅北行也没和他计较。
他在沙发上坐直,将机票压在手机下,拿了一份慕斯蛋糕舀了一口。
甜腻的味道充斥口腔,寻常人需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