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枚被这么一吼,吓得脊背都弯了,瘫坐在椅子上。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从缓过劲儿。
“姐夫,你也别生气,我这人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总是这样好心办坏事。我就是好心希望圆圆能嫁个好人家,也不是说推她去火坑,您别骂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好吧。”
时枚拿起公筷想给商建邺夹菜,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可手才刚刚抬起,就被商建邺那凶狠的目光瞪得一动都不敢动。
姜予安没错过她那点小动作,轻嗤了声。
欺软怕硬,真是人之常态。
她替母亲盛了一碗汤,慢悠悠地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给说出来。
“难为姨妈一片好心了,不过我想,有什么好处寻常人都应该是紧着自己孩子。如果我没记错,范表姐应该比我大几岁,至今也还没有结婚吧。傅家有这个意向,您何不让范表姐和傅总相个亲、见见面呢?”
“我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能再和其他男人相亲。”
也不等时枚开口回答,范思雨就抢先道。
说话间还往旁边商承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图很明显。
但她与商承之间还隔着一个商榷,目光自然是先落到商榷身上,才能穿过去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