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怪,在这样的天气里,她还总是穿着长袖。
如果可以的话,哪个姑娘不是希望自己能打扮的漂漂亮亮,在每一个季节穿着合适的衣裙。
而不是因为自己身上难看的伤痕,而被迫挑选一些不符合季节的衣服。
蒋延洲抿了抿唇,盯着自己弄出的那道青红的痕迹,以及旁边细密的小刀划痕。
“对不起圆圆,方才我并非是有意的。”
姜予安已经将药膏抹开,将衣袖拉下去。
她搁好药膏,闻言抬眸看了蒋延洲一眼,而那双桃花眸中盛满的复杂,也被她尽收眼底。
这样的目光,她见过。
不止一次。
在她从那个地方被二哥救出来时,那时尚未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她还没有被认回商家,商榷见到她血流不止的模样时,就是这样的情绪;
还有那次在姜家,她卸下长裙遮掩后背的布料,显露出背上斑驳的痕迹,傅北行也是这样的眼神。
可怜她么?
呵……
有什么好可怜的呢。
她笑了笑,接了蒋延洲的话头,“没事,过两天痕迹就消了,也不疼。”
至于那句道歉包含的深意,她不深究,病房里的另外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