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不得。
虽说有些突然,但对于二哥和温薏姐来讲,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她也清楚商榷怎么忽然发疯。
无非是因为下午那通电话,在电话里听到温家逼迫温薏去联姻。
饶是温薏语气再风轻云淡,也听得出来有许多的身不由己。
血脉亲缘斩不断,加之身份的束缚,再坚韧的骨头也有办法给她折了。
如果真如他们所猜想的那样,某一天温家人不顾温薏的意愿死活,直接把姑娘绑去谁家里,结局岂不是更让人痛苦难堪?
想想那种情况的可能,温薏的处境恐怕比联姻低嫁还要差。
前者只是一个被送去当做工具的货物;
后者多少还能看在温家的面子上,在外人面前给妻子一点颜面。
可即便如此,被囚禁于那方婚姻牢笼中的人又能有几分欢颜呢?
姜予安能想到的,商榷自然也能想到。
与其看着那个鲜活如玫瑰的姑娘慢慢枯萎,不如自己先采撷下来,移植到温室里面精心呵护。
她必然,能成为花圃里最漂亮的一束。
唯一比较困难的,恐怕就是如何把这朵带刺的玫瑰采撷下来。
姜予安想到温薏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