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都给说出来,她手上的这份合同恐怕都要变了。#@&
可不行!
于是再大的不满都被时枚给咽下去,到嘴边所有的反驳改成了咬牙切齿。
“爸您说得对,是我只惦记着这会儿,没想过从前。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给商圆圆的东西太多,我还是得替我家思雨挣一挣的!”
这平时对她和思雨好有什么用?也没见两个老东西把真正挣钱的东西交给她们娘俩,也就是打发打发,哄得她们把真正的大头心甘情愿地让出去呢!
就好比这会儿分家,拿平时的疼爱说事,目的不就是让她娘俩让利么?%&(&
她可不蠢!
想到自己的机智,时枚脊背都挺直了几分。
时阎丰没接她的话,或许是早已经看清这个姑娘的本性,料到会有这样一出,也不觉得意外。
他敲了敲桌案,嗓音难以掩盖的疲倦。
“账目就先这样分,你们先看看合同吧。当然,我丑话也放在前面,我和老太太都是两个人,也不是刻度秤,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所以这合同里面写着的,都是结合你们各自的情况,增增减减的。如果你们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不做主意改动,你们小家庭之间自己商量,确保各自之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