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有一张单人床。当然,现在就是一个铁架子,铁锈斑斑,不知道多少年没人碰过了,也不知道多少年前有人在这里住过;
而她的背后,姜予安在起先还在黑暗中的时候,依稀能模糊地感受到对面的装橫,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一面强,连窗户都没有,压抑得令人疯狂。
她瞥了一眼在房间里慢慢踱步的男人,私心觉得这男人·大概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像一头在笼子里养大的狼,依旧以生肉活食饿着喂养,保留着他的兽·性,却不给他合适的环境。
于是狼不是狼,人也不成人。
最后成了疯子,彻头彻尾的癫疯。
“傅先生。”
姜予安将周围的环观察完,再次将傅聿城喊住。
男人对她倒是宽容,竟停下脚步回头睨她,“想好怎么哄我了?”
姜予安坦然地摇了摇头,说出来的话更是理直气壮,“我饿了。”
傅聿城眯了眯眼眸。
他轻哼,从她身后将那张椅子拉过来,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
“商小姐介意我先讲个故事么?”
“你讲完,就让人送饭过来?”
姜予安是真的饿,原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