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如一个老朋友一般向姜予安讲述从前,三言两语听着语气平波无比,可姜予安知晓,光是那句‘我活下来了’就有多艰难。
历经生死,她何尝不是在劫难重重中活下来。
姜予安难得在傅聿城肩上安静了一会儿。
只片刻,心中仍有几分不甘回荡,逼迫自己非得问个明白。
她喑哑嗓音,开口有些艰难。
“傅先生,你既然也知道活下来并不容易,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国外对我的桩桩件件,到现在又开始你恶劣的行为,即便你对傅北行有所不满,你们明明也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啊?”
亲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
即便素昧谋面,也不应该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一出手便是死招,何必呢?
“商小姐呐。”
傅聿城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
他脚步停下,忽然将姜予安放下,在一颗松木下将她安置好。
许是怕她坐着不舒服,还特地脱下外套,在地上垫好后又将她挪动一下。
他低头做着这些,语气漫不经心地从他嗓子里外溢。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接受各种训练,如果没有完成,后果便是在你今天待着的那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