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这不科学啊……”扎西达瓦一边走,一边瞅着屁颠屁颠跟在老刘身边的白狮,第十三次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老刘懒得搭理这货,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被白狮吸引了。
“白狮是旺堆姑父在前年的春天从河曲地区带回来的,是一头罕见的雪獒。这两年来,除了旺堆姑父的话,谁的话白狮都不听,白狮也没有对除了旺堆姑父之外的人表现出亲近。就算是这二十多天一直是我照顾白狮,给白狮喂食,可这家伙对我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为啥它对你就这么好呢?你又不是母獒……”
扎西达瓦依然喋喋不休,看得出来,对于白狮的这种表现,这伙计真有一种舔狗被弃的满腹怨气。要不然这伙计也不会在回家的这短短几百米的路程上念叨了一路。
“还有这两头牛,你说你俩跟在屁股后面干嘛?人家是舔狗,你们是啥?舔牛吗?”
眼看着老刘乐滋滋的不吱声,扎西达瓦把一肚子怨气撒到了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那两头牛身上。
母牛抬起头瞥了扎西达瓦一眼,“哞哞”的哼哼的两声,而那头小牛犊子则不管不顾的再次贴近老刘,伸出舌头想要舔老刘的手。
白狮扭头冲着这小牛犊子就是一声低沉的咆哮,很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