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似的哼哼了两声。
“唉……真拿你这个祖宗没办法……”墨兰没好气的站了起来,一边嘟囔着一边找到了铲屎官的日常作案工具,出门到院子里把包子刚才吓拉下的那一大坨给收拾了。
等老妈拾掇完外面,屋里刘墨昂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一大碗面给干掉了。
“舒坦,真舒坦!”
刘大河笑道:“至于吗?不就是一碗方便面吗?”
一听这话,老刘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股浓郁的悲伤,“爸,这个您真不懂!如果当您下面也需要用高压锅下,而偏偏又因为掌握不好火候把一锅面条煮成一锅烂粘粥,连着二十多天都吃不上一碗香喷喷有劲道的面,您就知道今天这碗面您儿子吃的是多么的过瘾了……”
刘大河愣住了,“我靠,儿贼,有你说的那么惨吗?”
墨兰没好气的说道:“刘大河,在家里不允许口吐芬芳!还有小昂,你别在哪儿演了,我就不信你二十天不吃面还能饿瘦了?”
“妈?您儿子我这可真不是演,在高原那地方想吃碗又好吃又筋道真不容易啊……”
墨兰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儿子的话,“活该,那地方你连碗面都吃不上,那你还愿意在那里把那个什么天路客栈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