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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是想借着这种近乎于自虐一样的骑行来冲淡心中的悲愤和痛苦,但现在看起来,他显然还没有能从这个坑里完全爬出来……
刘墨昂忽然之间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让他喝酒,也不该和他谈这些事情。
自己好像在不经意之间重新剥开了杨泰心中那道还没有愈合的伤痕。
杨泰喝的有点多,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晃悠了,可他还想坚持上路。
可就他这状态的,真上了路刘墨昂怕他出车祸。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了下来,并让他在田鹏他们住的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上。
田鹏那屋住了俩人,还空着一张床,被褥什么的都是全的,拿出来就能用,正好可以让杨泰在那里睡一晚上。
“怎么?觉得这个杨泰挺可怜的?”晚上拾掇完了之后,墨龙和刘墨昂爷儿俩在后院看着星星抽烟的时候,墨龙问起了这件事。
“可不呗,又是一个被资本大棒毒打过的理想青年。”对于这个萍水相逢的杨泰,刘墨昂还是挺怜悯的。
可这种事也真是没办法。资本的本质就是这样的,在资本面前,什么理想,什么奋斗统统都要甘拜下风。
墨龙抽了一口烟说道:“明天等那小子醒过酒来你问问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