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凌心安便匆匆离去。
教务室内,先生们齐聚一起,将蒋师和范师围在其中。
“蒋老,凌大人此举所谓何意?莫非我们有做得不好之地?”有位先生道。
“蒋老,难道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蒋老,您才是学府校长,为何他居然越俎代庖?”
“蒋老,还有那个什么教习,以后真的要这样做吗?”
“蒋老……”
众人七嘴八舌,却见到蒋老闭着眼嘴里喃喃自语,唯有闭嘴,待众人安静后,蒋老嘴里依然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真是脍炙人口的好诗!”
众人默然,望着蒋老范老,有先生不满道:“蒋老,您别念了,您说说怎么办吧。”
蒋老忽然睁开双眼,眼睛露出极度灿烂的光芒,语气冷喝道:“什么怎么办?就这样办!凌大人说的有错吗?有错吗?”
范老点头:“完全没错!”
“既然没错那就按照去做就行,如果哪个人不服气,那另请高明,学府容不下他这位大尊。”
蒋老目光巡视他们,语气依然寒冷:“凌大人有说错吗?两个多月前,在座的各位有多少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