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黄州,鄂州的府衙,此时也是大刀阔斧的有样学样,开始放松经商模式,整理街道,保持干净,努力发展本地优势,允许百姓居者有其田,尽管和江州相比,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但依然有着巨大的变化。
青州知府虽然对凌心安百般不顺眼,但去年的税赋,着实把他吓着了,要知道,作为府衙也好,知府也罢,最大的政绩不就是对大周的赋税和当地百姓对自己的名声吗?
按照惯例,各府衙是每年一次上缴赋税,但江州府已经是一个季度一次赋税,按照护送赋税的驻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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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说的话就是一年一次,数量太过庞大,府衙不便管理,只好一个季度一次。
青州府能怎么办,只能按照大周律例预留一部分,再次分给下面的四州,而江州府丝毫不嫌弃,照收不误。
这让青州府知府张大人心口疼了好几天,而每个季度的赋税如此恐怖,让他中饱私囊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他也不敢,青州知府上去是吴州巡抚,无时无刻的盯着自己。
“可是,大人此举甚为凶险。”段清沉吟道。
凌心安叹道:“我自然知道,如果我们把江州府衙变成知府,然后青州知府变成青州府衙呢?”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