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监控的人抓到了吗?”
危昭临语气平静,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这……”副院长一脸尬笑,“没法抓,这事说起来就是个意外。”
“意外?”危昭临淡淡道,“根据《诉讼法》一百一十一条,伪造或毁灭重要证据都属于违法行为。”
米禾心头重重一跳。
她昨天不方便出病房,只能通过墙体作为媒介,用精神力驱使了一个靠在墙上的保安去删了监控。
对方是男是女,是圆是扁,米禾通通不知道,但这不代表她能心安理得地牵连他人。
听说,华国律法严明,对华国人来说,违法犯忌是极其严重的行为,轻则影响前途,重则一命呜呼。
米禾面白如纸,愧疚地眼泪汪汪。
她哭唧唧走进病房:“都是我不好。”
危昭临抬头,眸光轻闪:“跟你有什么关系?”
米禾捂着心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要不是我捡到那个水晶,你们就不会去调取监控,要不是你们去调取监控,那你们就不会发现监控被删,要不是你们发现监控被删,那删监控的人就不会犯法坐牢……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危昭临:“……”
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