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拉了保安科长一把,低声训斥:“少多嘴。”
保安科长十分不忍:“可是……”
“没有可是。”副院长教育道,“万一这是人家的夫妻情趣呢?”
他可是知道的,从危昭临醒来至今,这可是头一回笑,平时别说是表情丰富,拧巴个眉毛都是情绪起伏的最大体现了!
可人家现在在干什么?
在笑啊!
这能不是爱?必不可能!
保安科长:“……”[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要是搁在平时,这俩人就算是说话只用气音都逃不过米禾的耳朵,奈何她现在哭的属实专注,压根没有心思去感受周遭环境,别说是寻思什么夫妻情趣,她现在只想时光倒流,把说在医院门口捡到感应水晶的自己一蹄子撅死。
危昭临放下遮着脸的手,嘴角弧度再次拉平,对副院长道:“我要见删监控的人,然后再根据他的说辞决定是送他去坐牢还是送他去投胎,有问题吗?”
“!”米禾脸上血色全无。
投胎?!
这么可怕的吗?
在地球上,删个监控竟然是要死的吗?
呜,恐怖的地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