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
米禾心口一跳,故作疑问:“厨师走的时候没有把垃圾带走吗?”
“垃圾?”危昭临眯了下眼,“我以为你更愿意把他们称为尸体或者残骸。”
米禾攥紧手心:“为什么会这么想?”
“据我所知,不久前你还为一只兔子举行过葬礼。”危昭临眼神满是估量,“你当时不是还说,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值得被尊重吗?”
原来如此!
米禾恍然大悟。
终于知道了危昭临会用这个方法试探她的原因。
“所以你今天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给兔子举行过葬礼,还要让我来处理这些食材?”米禾倒打一耙,“为什么这么做?想让我难堪?”
危昭临垂下眼睫,没说话。
“其实你误会了。”米禾笑了笑,“我给兔子举行葬礼并不是因为怜悯,只是想给我父亲找点麻烦,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一次脸罢了。”
随着她的解释,危昭临眼底最后一丝兴趣也跟着消失,他重新拿起那本《人类简史》,头也不抬的逐客。
“你走吧,明天不来也可以。”
米禾离开后不久,危昭临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危别川打来的。
“昭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