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米禾和大毛团子就不断重复着这个,毛团子把脖子抻过来——米禾温柔地挠两下——毛团子再抻——米禾再挠的‘温馨’画面。
大毛团子:“……”绝望.jpg
它怎么会有这种笨比主人。
帮它把项圈取下来啊!蠢蛋!
[六楼到了。]
电梯提示音猝不及防地响起,正在敲键盘的陆远川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随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今天我这可真够热闹的。”
紧接着,陆远川就又听到了轱辘转动的声音。
陆远川:“……”
有病吧?!
故意搞他是不是?
一个二个都是这样!
他倒要看看又是谁在搞鬼!
恼羞成怒的陆远川大步上前,一把将病房门拽开,然后就对上了危昭临冷飕飕地目光。
“……”坦白说,这一刻的陆远川是有点心虚的。
谁让他正在深夜十一点,跟危昭临的未婚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就算他什么都没做,从头到脚都清清白白,可被危昭临抓包也是件挺尴尬的事。
陆远川扯了扯僵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