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兰和米禾胳膊挽着胳膊亲亲热热地走了。
危昭临手里还拿着那张银行卡,指尖在卡边缘摸索,在他的指腹之下,一道浅白的痕迹隐约可见,看着像是硬扎进什么东西之后,磨损出来的痕迹。
他的记忆告诉他,这张银行卡是米禾生气时丢回来的,期间没有任何可以造成这种磨损的地方。
但……
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
危昭临沉思片刻,静静地阖上了眼。
旁边替他检查的专家上前询问:“危先生,您最近在使用手臂的时候有突然乏力的情况吗?”
危昭临敛目不语,像是睡着了。
但这专家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宛如听到了他的回答,自顾自说道:“没有啊?那确实是恢复的不错。”
又问:“腿上现在还是没有感觉吗?是不能动,还是像以前一样,完全感觉不到腿的存在?”
依然是静默。
片刻后,专家满脸欣慰点头:“能感觉到了啊,按照这个情况来看,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您的腿就可以动了,这可是奇迹。”
这样的自说自话,按理说是极其诡异的,但身处这间病房里的医护人员却没一个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仿佛危昭临是真的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