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院长说不可能,并不仅仅是因为难以接受,或者拒绝相信,而是这事……确实不太可能。
作为一个从业几十年的老医生,他很清楚男性某器官断裂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虽然听起来就很惨,但从医学角度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罕见案例。
但这类案例通常都有一个共通点,要断那也是在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断掉
宋副院长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可检查结果确实就是这样啊!
当然,这种断裂指的是内部的,而不是残忍的一刀切。
虽然从功能性方面来看,这两种断都约等于彻底完蛋,但前者看起来至少没那么血腥。
他沉默了一会儿,提出了另一个猜测,因为这猜测过于丢人,于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老陆,你说远川他掉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就是……的?”
陆院长:“……”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接受儿子是个医学个例,还是该接受他其实是个死变态。
宋副院长说话的声音确实已经很小了,奈何在场的另外两个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该不该听到的都听了个全乎。
米禾对此深表同情。
她倒是不理解什么男性尊严,只是单纯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