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昭临,帮他一颗一颗把扣子扣好。
危昭临分出一丝注意力:“不怕我了?”
“……”米禾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勾着扣子的手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只能面红耳赤道,“……我本来就不怕你。”
危昭临俯身:“真的?”
“!”
陡然的逼近让米禾猛地后仰,差点直接栽倒过去。
就在她重心失衡的瞬间,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背心。
温热的触感瞬间从脊椎扩散到全身,还不等米禾头皮发麻的避开,那只手就又在她站定后收了回去。
手的主人轻轻摩挲了下指尖,低声道:“别怕。”
很难形容米禾此刻的感觉。
瞬间蒸腾起来的抗拒被轻柔安抚,就像是有人在翻滚起泡的沸水里,轻轻倾倒了一碗凉水。
不会让沸水完全变凉,也不会让让它继续翻腾滚烫到扑出锅沿。
不温不火,一切都刚刚好。
米禾的眼睫止不住颤动了起来,她好像在这一瞬间,无师自通的人类语言中‘体贴’这两个字。
“……谢谢。”她是真的很窘迫,但危昭临确实很好的安抚了她,并不单单是指安抚刚刚那一瞬间的紧绷,而是安抚了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