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兰看着面无表情的将脸贴在米禾手腕上的儿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甚至嘴里都莫名其妙感觉到了一丝苦味。
“昭临……”
她和危别川这么急匆匆的来,不乏抱着好好教训儿子一回的心思。
可眼下的情形,实在是让她说不出半句责难的话。
房间里的灯没开,窗帘半掩着,只有隐约的天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
危昭临脚边还放着个小盆,里面的水泛着锈色,淡淡的血腥味被温水融开,气味不重,却也不容忽视。
最让人揪心的还是米禾的神情。
空洞无神,从他们进门至今都不曾眨过一次眼。
唐文兰不敢说自己对这个儿媳妇有多了解,但眼下这情状显然是不对劲的。
她觉得揪心。
五年前,好好的儿子突然得了不治之症。
五年后,儿子的病总算是好了,却又先是车祸,后是失忆。
现在连娶来的老婆都出了事。
这简直都不能用多灾多难来形容了,起码得是个霉运罩顶。
唐文兰压制着心里不祥的预感,颇有些忧虑的看了米禾一眼:“小禾她这是……受伤了吗?”
“没有。”危昭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