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理觉得夏问晴有点不对劲。
好歹是曾经差一点就要娶回家的人,他自认对夏问晴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个女人看起来高傲,实际上自卑又敏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比下去,他刚刚那么冷嘲热讽,一个劲的拉踩,要是搁在以前,夏问晴早就气得跳脚几百回了,可今天却半点反应没有。
人确实是会变的,但一夜之间大变活人就离谱了。
要么是有更深一层的算计,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费理眼珠子一转:“行啊,我答应了。”
然后他扭头就给危昭临打了个电话。
他对得罪危昭临没兴趣,但对讨好危昭临还是有兴趣的啊!
出卖一个夏问晴,就能得到危昭临的好感,这买卖简直超级划算好吗?
哦,不对,文化人捅刀子怎么能叫出卖呢?
这明明就是男人之间,互通有无的兄弟情义!
夏问晴还不知道费理转头就把她卖了底掉,这会儿正在跟和她沆瀣一气的爸妈统一口径,并表达了自己要么嫁给危昭临,要么就不活了的强烈决心。
夏父:“……”
他考虑了三秒,认真回答:“那不然你还是别活了吧。”
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