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夏家一把。”
这就是个不成功便成仁的事。
破产危机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夏父脸色发青:“……知道了。”
屋里,米禾正贴在猫眼上往外看。
“他们怎么还没走?”
危昭临无奈地扶着她的腰:“管他们干什么?”
米禾眯了眯眼睛:“你不对劲。”
她对危昭临的行事作风还是了解一些的,在这人的处事方针里压根就没有冷处理这三个字,正常情况下,要是真不待见这两个人,估计早就以骚扰的名义报警把这俩人弄走了。
“……”危昭临无言以对。
他就想不通了,米禾是怎么做到在该敏锐的时候一直保持迟钝,又在他希望她迟钝一点的时候敏锐的不得了的?
危昭临当然不是对夏家人手下留情。
他只是不想再直接或者间接的跟夏问晴扯上关系,毕竟那天在电影院外面,他只是想稍微刺激一下米禾,让她开开窍,回来就受了整整两天的哀怨攻击,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
今天夏父夏母上门,危昭临的打算是直接晾着,反正见不到人他们自然会走。
等他们离开米禾的视线,他就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保管让这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