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是,要离危昭临远一点和她有个爱的不得了的人。
她撑着门,努力回想着她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和她有关系的男人,除了危昭临,那就只有……
费理!
断片一般的脑回路突然续接了起来,在达成两条暗示的情况下,硬生生从缝隙里挤出了一条新认知。
对,她爱的人是费理。
费理是她的真爱,但他太花心了,所以她……
她……来找危昭临干什么来着?
就在她的思维又进入死胡同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头从安全通道里小心翼翼的探了出来。
“老板,你没事吧?”他是被夏问晴雇来偷拍的,这会儿看金主脸色惨白,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模样,担心拿不到尾款,只能探出头来问一问。
虽然他真心觉得,这个老板是有点子大病在身上的。
先雇他去拍一个男人,扭头又雇他拍另一个男人。
玩的还都是同样的戏码,故意拍出引人误会的内容,给男方扣上渣男的帽子,再利用舆论逼对方就范。
他不知道这招有没有用,反正恶心是真的挺恶心的。
可是!
一样的招数,在短短几天内,用在不同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