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属实没什么区别。
危别川:“……”
哪怕他没说话,危昭临也猜到了危别川的想法,他这个便宜父亲有眼光、有魄力,但过于讲究仁义,总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显得优柔寡断。
“他需要一个教训,你也需要杀鸡儆猴。”危昭临嗤笑,“你以为不安分的股东就夏局明一个?如果实在不忍心的话,那就想想我还躺在医院的时候,这些人有没有对你不忍心过吧。”
危别川沉默的更久,半晌,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下定决心后,危别川的行动力,简直可以用惊人来形容。
一脚踩进坑里的夏局明还浑然不知,只以为天降大运,该他发一笔横财。
他当然不是没想过,封晋逸在势头正好的情况下,抛售股份是另有隐情,只是钱财迷人眼,封晋逸又对着他扯了个合情合理的谎。
封晋逸告诉他,他出手股份是因为急需用钱,卖的也只是属于他的那一部分,是瞒着封父进行的。
封父也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不然恐怕得被当场气进医院。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封晋逸费尽心机将手里的东西变现,做足了失去金手指就立马翻车的准备。
为了掩人耳目,封晋逸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