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病不起,仅仅数小时便一命呜呼。
悲惨的是,身无分文的卓士诚居然无钱给父亲置办一副像样棺材,更别说葬礼和墓地。
正当卓士诚和百余族人因茫然的未来而惶恐不安时,一伙人神神秘秘找到了卓士诚,要求他参与第二天的抗议活动。
“这……对那位能有用吗?”
一间屋子里卓士诚眉头紧锁,担忧道:“这就是你们之前说的计策?这……”
对面的华服中年叹息道:“只有这个方法最有可能生效,对于那一位,我们绝对不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攻击性想法,那是找死。
我们只能在道德、祖制、伦理、舆论方面来发力。”
“舆论……”卓士诚双眸一亮,笑道,“我明白了,广阳殿那场只是个由头,真正发力的【点】是在其他地方,对不对。”
“对。”华服中年点头道,“广阳殿有两重作用,一是转移注意力,让场外的布置可以稳妥运作;二是吸引陛下出现,或者陛下的特使出现,只要能有一个与陛下交流的窗口就好。”
卓士诚蹙了蹙眉,好奇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中年笑了笑:“暂时保密,你只要知道……大的要来了。”
“大的……”卓士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