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嘿嘿嘿,挺刺激的!”
说着又有些苦恼,“这幅身体依然未蜕变完整,我灵魂中携带的人性也还未祛除干净。
否则如此剧烈的心痛感,我本该爽到极致才对,不然怎会痛到叫出声来,这可真叫人难堪呐。”
“你……”
总督瘫倒在地,指着奥博拉颤声道,“你这个疯子!你是个疯子!
”
“疯子?”
奥博拉微微歪头一笑,“知道吗,在这个充满欺骗与压榨的混蛋宇宙里,成为疯子是最最美好的事情。”
“秩序仅是瞬息,混乱……才是永恒!”
说完这句话,他就再不理会这个可悲的奥康族老人,信步朝门外走去。
踏步间,奥博拉幽幽低吟:
“满城的嫉妒、贪婪、仇杀、怒火以及绝望!俱化作凄艳的柴薪,被平庸之魂点燃的狂暗之火熊熊焚烧!我赐予了他们存在于世间的最大意义!”
他走到‘死尸之塔’近处豁然拿起骨杯,摇晃着杯中银色浆液,低声浅吟:
“底格罗的餐客们,我邪恶残酷的教团兄长们,我愿将我的家乡,我的亲朋,我的族人,全部献给你们!只为完成秘仪!”
吟唱完后,蓦地将银浆仰